然而,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順利,花花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回宿舍,手機也關機不接。等待過了七點,我帶著同樣飢腸轆轆的小湘,到指定的學生餐館去赴約。
當王脩傑見我帶來的是小湘時,眼睛瞪得跟高爾夫球一樣大,蘇廷楷則悄悄地嘆了口氣。先讓小湘自個兒點餐去,我坐定在兩人面前。
然而,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順利,花花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回宿舍,手機也關機不接。等待過了七點,我帶著同樣飢腸轆轆的小湘,到指定的學生餐館去赴約。
當王脩傑見我帶來的是小湘時,眼睛瞪得跟高爾夫球一樣大,蘇廷楷則悄悄地嘆了口氣。先讓小湘自個兒點餐去,我坐定在兩人面前。
聯誼的隔天,剛上完古導課,回到寢室的我便隨手將課本往桌上一扔。
有張紙片頑皮地從封底鑽了出來,跟我打招呼;我望著那張微皺的紙片,斷線的記憶網絡突然重新接上。我粗魯地將課本拎到半空中搖晃,果不其然,從內掉出一堆大小不一的紙卡、紙片,全都狀況淒慘地癱在桌面上。
話說,我真的相當不喜歡抽籤。
從小到大,不管是抽糖果、抽座位、抽獎,從來不會讓我交好運氣,最大獎如果是鑲壁式電視,我一定抽中面紙五包;身高超過一七零,卻往往抽到老師前方第一個位置,導致他們邊上課邊皺眉;八號是頭獎的話,我手上的號碼牌肯定非七即九。
等邁入第四個禮拜,我對學校和學校附近的環境也大致熟悉了。
接到從家裡寄上來的機車後,我就輪流載著三個室友閒晃……更正!是兩個室友,因為阿飄根本不和我出門。學校距離鬧區大約十分鐘車程,說是「鬧區」其實也沒多鬧,畢竟大學並不位在像台北和高雄這麼偉大的直轄市,連省轄市都攀不上邊,所以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。